电视剧搞到一半,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,ࡤ[展开全部]
电视剧搞到一半,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,可能这个东(dōng )西出来会赔(péi )本,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,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(zì )以为是废话(huà )连篇,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,说起话来都一定(dìng )是如何如何,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,这样的人去公园(yuán )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。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(shí )的东西,却(què )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,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(le )二十一世纪(jì ),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,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(shí )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,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。 -
这样(yàng )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,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(shì )无赖,我在(zài )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,我们两人臭味相投,我在他的(de )推荐下开始(shǐ )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。
天亮以前,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(jiā )。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,于是走进城市之中,找到(dào )了中学时代(dài )的那条街道,买了半打啤酒,走进游戏机中心,继续我未完的(de )旅程。在香(xiāng )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,我关掉电话,尽情地挥洒生命。忘记了(le )时间的流逝(shì )。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。
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,接到一个电(diàn )话,是一个外地的读者,说看了我的新书,觉得很退步,我说(shuō )其实是我进(jìn )步太多,小说就是生活,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,而你(nǐ )们的变化可(kě )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,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,所以(yǐ )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。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,我写东(dōng )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。这是一种风(fēng )格。
那家伙(huǒ )一听这么多钱,而且工程巨大,马上改变主意说:那你帮我改(gǎi )个差不多的(de )吧。
不幸的是,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存在,一个急刹(shā )停在路上。那家伙大难不死,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: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(ā )。
第一是善于打边路。而且是太善于了,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(de )人没有,我(wǒ )们也要往边上挤,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。而且(qiě )中国队的边(biān )路打得太揪心了,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,裁判和边裁看得(dé )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,球就是不出界,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(yǐ )后,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,前面一片宽广,然后(hòu )那哥儿们闷(mèn )头一带,出界。
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《新青年(nián )》谈话节目(mù )的事后出现的。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(jiā )宾放鸽子了,要我救场。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,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(yǒu )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,不料也被放了鸽子。现场(chǎng )不仅嘉宾甚(shèn )众,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,开口闭口意(yì )识形态,并(bìng )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,废话巨多,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(biǎo )达上的不妥就不放,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,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(shì )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。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,如果(guǒ )是就靠几本(běn )书撑着,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,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(chēng )起来的都显(xiǎn )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。
我没理会,把车发了起来(lái ),结果校警一步上前,把钥匙拧了下来,说:钥匙在门卫间,你出去的时(shí )候拿吧。[收起部分]